“王爷,您这么说就不妥了,我是朝廷命官,焉能分不清公私?无论是谁去西北,需要不需要银子,我也得把户部的任务尽心完成,只是我父亲年龄不小了,从大同到榆林,从榆林道辽东,现在又要从辽东千里奔波到西北,做儿子的也实在不忍心看他颠沛流离啊。”冯紫英叹了一口气。